3.16.2009

殯葬並無禮儀

就像其他儀式一樣, 如結婚,結婚照, 都是商業商人創造的, 殯葬儀式也是一樣. 結婚不需儀式人,

省錢, 少則十幾萬, 多則幾百萬.



















《送行者》、《哀悼人》先後獲獎死亡禁忌 再成日本創作話題
2009-02-24 中國時報 【黃菁菁/東京廿三日電】
《送行者:禮儀師的樂章》獲得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外語片獎,此片討論生死觀的問題,無獨有偶,日前公布的日本文學大獎,第一百四十屆「直木獎」的得主天童荒太,也是以描寫生離死別的《哀悼人》獲獎,死亡這個禁忌話題,近來在日本成了最熱門的話題,也引發許多省思。
 《送行者》是日本近來難得叫好又賣座的作品。
 男主角本木雅弘年輕時到印度旅行,讓他開始思考生死觀的問題,後來讀了青木新門寫的《納棺夫日記》一書,知道有納棺師這個行業,向瀧田洋二導演提議拍成電影,而成功地將納棺師的故事變成一個探討生死大義,夾雜著幽默而不沈悶,讓觀眾無不感動落淚的好作品。
 其故事是描寫一個大提琴手因交響樂團解散而失業,帶著妻子從東京回到故鄉山形縣,找工作時被「旅行的幫手」廣告詞所吸引,沒想到應徵的工作竟是專門美化遺體,將遺體收棺入殮的「納棺師」。
 片中對納棺師面對儀體時慎重的神情與具美感的動作,對工作和夢想的驕傲,一般人對喪葬業的誤解、排斥,遺族與死者之間割捨不斷的真情等都細膩刻劃。主角也從工作及遺族的感謝中體會到「讓冰冷的遺體回春,化為永恒美麗」的神聖意義。
 至於直木獎作品《哀悼人》,則是描寫一個喜歡見證死亡現場的年輕人,他從新聞報導中得知有死亡事件時,便趕往現場憑弔素未謀面的死者,藉由主角的觀點探討人命輕重的問題。
 四十八歲的作者天童為了寫這部探討生、死主題的長篇小說,花了七年實際去觀察生離死別的現場,他像主角一樣親自到火災和殺人事件的現場,去思考模擬死者的心情。天童說,那真是很痛苦的體驗,回家後往往心情沈重,睡到不醒人事。









送行者用心 逝者有尊嚴
〔2009/3/2 LT 記者蔡彰盛/竹市報導〕「請您輕閉雙眼,讓我送您走完最後一程!」
甫獲今年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日本片「送行者─禮儀師的樂章」,描述原本在東京交響樂團擔任大提琴手的本木雅弘,因樂團突然解散而放棄演奏家之路。失業的他和廣末涼子飾演的妻子回到故鄉山形縣,在報紙上看到「旅途協助工作」的徵職廣告而前往應徵,當場獲得錄用。
後來本木雅弘才知對方徵求的竟是禮儀師,禁不住社長半強迫半利誘說服,他不情願地開始這份工作。
初時本木十分恐懼排斥,還得應付親友的誤解、周遭的鄙夷,讓他數度興起辭職念頭。但在親身經歷一場場送行儀式後,他漸漸瞭解到禮儀師妝扮往生者「走上來生旅途」的重要意義,終能自信地投入工作,並重獲眾人尊敬。
網友說,這是一部以輕鬆積極的態度,面對人生最後旅程的電影,死亡只是一道通往下一關的門,因此每一個人都可以走得美麗安詳,更讓我們體會珍惜當下、珍惜親情與愛情的重要。也有網友說,用專業與愛來送往生者最後一程,不但讓死者得到最後的尊嚴,也讓生者得到寬慰!







美女禮儀師 敬業不怕「死」〔2009/3/2 LT記者蔡彰盛/竹市報導〕她們原本是護士、櫃台小姐與理財專員,卻因為對於人們身後事的好奇,不約而同穿上了送行者的制服,成為生命事業的美女禮儀師,協助往生者走完最後一程,也改變了自己的人生!
新竹市聯合生命事業公司的禮儀師黃于珍,原本是專業護理師,在馬偕醫院擔任過十多年的急診室護士,在急診過程中就看過數不清的生離死別,也因此遇上做禮儀事業的朋友,轉業跨入這一行。
將心比心 贏得尊重
擁有醫療的知識與技術,再加上自修,黃于珍在修補大體這個領域,是業界的佼佼者,舉凡車禍、意外死亡等,缺了什麼皮該怎麼補,頭殼扁了該怎麼用模具、石膏復原,黃于珍都能做到讓家屬滿意。
本來在網咖當櫃台小姐的彭惠君,今年才21歲,但她原本膽子就大,且對生命事業充滿好奇,進這行幾年以來,她始終以與家屬一樣的同理心來處理喪事,見到家屬的悲痛,她也不由自主地掉下眼淚,這些閱歷使得她比同年紀女孩更世故。
她說,父親原本不肯她做這行,但自己本來年少輕狂,脾氣暴躁,如今卻完全變了個人,家屬看在眼裡,早就接受了。
李翠蘋離開理財專員的職務,投入禮儀師行列的原因,是為了這個工作既能行善,又有錢領,她深深體會這行「給家屬安慰,就是最大的回報」道理,儘管觀念保守的長輩嫌做這個怕會「帶東西回去」,但她堅信只要做好分內的事,就能為自己與這份工作,贏得更多的尊重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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